截然不同。空气仿佛凝固了,周遭的喧嚣——归家贩夫的最后吆喝、里坊间隐约传来的犬吠、乃至风吹过槐树叶的沙沙声——都像是被一层无形的隔膜过滤,变得遥远而不真切。唯有我们三人脚下踏在石板路上的脚步声,清晰得令人心头发慌。 他们一前一后,将我夹在中间,步伐不快不慢,却带着一种精确的、不容置疑的节奏感。没有交谈,没有多余的眼神,甚至连呼吸声都轻得几乎听不见。这种极致的纪律性本身,就构成了一种沉重的压力,远比金吾卫的盘问更让人窒息。 我尝试在脑海中呼唤那该死的电子音,希望能得到哪怕一丁点的提示或帮助,但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。“系统被动隐匿模式”——这七个字像一道冰冷的闸门,切断了我与回家之路最直接的联系,也让我此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孤身陷敌营。 他们带我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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