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在半空相握。林辰蹲在桥中央,指尖抚过桥面的竹纹——这些纹路在日复一日的踩踏下,竟渐渐连成了片,青竹篾的水纹与黄竹篾的土纹交织,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,像地脉在桥面上写下的诗。 “林大哥,学堂的牌子做好了!”周明扛着块竹制匾额跑过来,匾额上“共脉堂”三个字是陈先生写的,笔锋里既有清河镇的温润,又带着黑石镇的苍劲,“王大叔说,今个儿是好日子,适合挂牌子。” 苏沐月提着个竹篮跟在后面,里面装着新蒸的糕饼,上面印着竹节和土纹的图案:“我把两镇的米粉混在一起做的,清河镇的糯米软,黑石镇的黄米香,配着新酿的‘桥边酒’正合适。” 共脉堂就建在脉通桥的中点,是座青黄相间的竹屋,屋顶铺着清河镇的茅草和黑石镇的麦秆,墙面上嵌着两镇孩子画的画——左边是东海的浪,右边是云台...